陈丹青说:“我哀求大家,看一幅画千万不要在乎懂不懂,你看这满墙的锦绣繁华,我什么都不想懂。”绘画为渴望超越生活之上的人提供了另一种观看生活的方式。“美”这个字眼太难以捕捉了,用意境和遐想、色彩的明灭、局部与全局、视角或虚实、感官的刺激等等来描摹绘画艺术带给我们的震撼似乎更为恰当,也更为狭隘。我以为艺术该是这样的:矿工的脸看完我直接傻掉了,是心灵悸动的那种感觉,没了,这就是艺术。
——陈丹青
陈丹青,1953年生于上海,后高考入央美开始他中国油画的巅峰史,但旅居海外回国后凭着知行合一,他成为专职时评的热点人物。
当代最具影响力的艺术家、作家、文艺评论家,学者。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。1970年—1978年辗转赣南、苏北农村插队落户,其间自习绘画,是当时颇有名气的“知青画家”。1980年以《西藏组画》轰动中外艺术界,成为颠覆教化模式,并向欧洲溯源的发轫,被公认为具有划时代意义的经典之作。绘画之余,出版文学著作十余部。陈丹青无论画风与文风,都具有一种优雅而朴素;睿智而率真的气质,洋溢着独特的人格魅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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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于对陈丹青油画作品提起兴趣,是缘于他那七幅《西藏组图》,从那些康巴汉子眼中,你看的见一个天才。
我们可以静下心听他谈艺术,就似我静得下心听他骂,像个老愤青。
他毫不留情痛诉,“西画之在中国,唯素描一项获致畸形发展。”
他警示,“承认我们的边缘。对无限多样的当代艺术视而不见,是怯懦的。”
他说,“写生是愚蠢而残酷的选择,无望回报。它只负责检验两件无法敷衍,无法伪装的事,你是否热爱绘画,你是否具有真的才能。”
他说许多艺术家从不临摹,或试图在临摹中改篡原典,实现“自己”。而他却从未有过这等伟大的念头。他是临摹的奴隶,从小就是,直到现在。
而我听到最震动的话,不过是他那句大实话,“放老实一点,试着写生,回到写生里去。”
透过这本书,依旧可以看见陈丹青质疑,批判的锋芒,一针见血,言辞犀利。他的油画人物比风景好,脸比躯干好,脚比手好。很喜欢他15岁,25岁的自画像,和他年轻时期的临摹,那股初生牛犊不畏虎的劲头很容易让人涌起热血,仿佛回到十八岁,青涩青春却激情四射的岁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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